夜二飞鸟

一旦创作带上顾虑他人的期待,热情就会变成镣铐。创作的本质是表达自己。

境界线(1)

😇不刀了,考试被刀傻了,直接开新的

😇本篇又名(这个女儿不太正常)

😇本篇三千字

  请👇👇👇👇👇 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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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我站在楼梯口,和两只死役大眼瞪小眼。

  今天到目前为止还是平凡的一天。我平凡的出门,平凡的上学,最后平凡的放学回家。

  除了早上吃饭时,电视机里播放的新闻。上面说有两只死役从锈河跑到了新城,FAC正在全力抓捕,请各位市民出行时注意防护,如有发现还请及时上报线索。

  我呸。我把水煮蛋的蛋黄丢进垃圾桶,不屑地抹了抹嘴。

  普通人碰上死役不直接完蛋了,哪儿来的命给你上报。

  倒是我那个妈,遇见死役应该能一枪一个。

  这一个月我都没见到兰利。这很正常,毕竟她是个特务,需要频繁的更换住所。虽然她一直和我说这里是她和我的家,但她跑路的时候从来不会带上我。这让我更加怀疑,这个地方只是她大批房产中用来藏匿行踪的一个。

  同学们刚开始还会对我敬而远之,但时间一长,发现兰利压根儿不露面,也就很快和我打成一片。

  但我知道,自己从来不是个正常人。

  我盯着眼前那两只呆滞的死役,不自觉舔了舔上颚的犬牙。

  我从小就喜欢把自己置身于险境,在我不知道第多少次滑滑梯滑到一半突然翻身从梯子上面摔下去后,兰利终于没有直接带我去医院,而是把我带到了一个浅棕色头发女人的面前。

  我一觉睡醒就看到兰利正一脸悠然自得地和那个女人聊天。

  “这孩子有点自毁倾向。”

  “对以后的发展有什么影响吗?”

  “没有,注意引导就行了。”

  我没仔细听她们在说什么,我的注意力全在那女人的胸口。她不情不愿地起身想要快点走人,却被我一把拉住了袖子。

  “还有什么事吗?小朋友。”

  她脸上的不爽更剩,但她好像很忌惮兰利,硬是把不耐烦的神情给压了下去。

  “我可以摸摸你的胸吗?”

  “…………”

  这下她的表情彻底绷不住了,咬牙切齿地叫兰利好好管管我。我没去看兰利的脸色,只是抬头盯着她的眼睛,字正腔圆地和她说,你害怕我妈妈,不然你早就揍我了。

  兰利倒是笑出了声,我在那女人隐忍的表情中被兰利拎出了门。

  兰利对我的引导就是彻底不管。我在那之后被她放养了近十年,直到现在,我的内心终于彻底礼崩乐坏。

  我扭头看了看四周。家家户户都紧闭着大门,楼道一片漆黑,除了我没有其他活人。

  嗯,可以尝试一下了。

  “哈喽?”

  我冲那两只死役打了个招呼。它们还僵硬地扭头互相看了一眼,然后才朝我扑来。

  我朝它们冲去,在它们跳起来的时候弯腰闪过,一脚踹了出去,成功送其中一只下了楼。

  另一只就不那么好躲了。它嗷嗷怪叫,带着腐朽气息的利爪朝我拍来。我伸出双手和它来了个十指相扣,然后一头撞上了它的肚子

  结果它的肚子已经烂了一半,我的脑袋直接穿了过去。

  我头顶死役直起身子,两只胳膊被那死役抓着乱晃。

  楼下那只死役才刚爬起来,看到我后居然一动不动,大概是以为它的好朋友变异了。

  这时,旁边的一扇门打开了。估计是动静闹得有点大,那人骂骂咧咧的,打开终端的手电筒在那里乱晃。

  “妈的神经病——”

  我转身,和卡在脖子上的死役一起看着他。

  “啊——死役!”

  他“砰”的一声关上了门。

  我继续顶着死役,在楼梯口干瞪眼。楼底下那只还是没有动静,但我也不大敢动,毕竟我还想再活五十年。

  楼下传来了警报声。看来是FAC来了。我木着脸看那群荷枪实弹的士兵冲进楼道,在把那只还在发呆的死役打成碎片后,转身端着枪看着我,两眼发直。

  “报告队长!这里…这里有一只新型死役!”

  那士兵舌头都在打结。我看着他们交头接耳,抬脚开始下楼。

  一颗子弹打掉了死役在我身前乱晃的腿,擦破了我的耳廓。

  “……我是人。卡在我脖子上的是死役。”

  听到“新型死役”开口说话了,那群人不敢再乱开枪。只是那枪还是端的笔直,随时都能把我和死役一起打成筛子。

  那群人在看清我的面孔后终于放下了枪。他们打烂了死役的头,我才终于把死役从脖子上脱下来。

  “你……”那个被称为队长的士兵看着我欲言又止。我耸了耸鼻尖,觉得自己身上的味道有点难闻。

  “表扬就免了。”我捏着鼻子想要离开:“我要回家了。”

  他们叫我登个记,说到时候要写进行动报告里。那队长看了我半天,最后皱着眉头问我父母在哪。

  “爸爸死了,妈妈不知所踪。”

  他们以为戳到了我的痛处,连忙一脸愧疚地向我道歉。我立马装出一副悲怆的表情,在他们的感慨声中进了门。

  一进门我就瘫下去了。我张开左手,颤颤巍巍地举到眼前。

  完了,中招了。

  和死役十指相扣可不是什么浪漫的事。我的左手掌心被死役的利爪划出了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,右手上也被抓出了大大小小的痕迹。但那些伤口没有出血,而是呈现出一种暗沉的紫色,透露着一股死亡的气息。

  我没敢去医院,因为我害怕被FAC抓走。自由是上天给人类最珍贵的礼物,我一直如此坚信,因此也厌恶一切有约束目的的行为。

  这点兰利倒是完全尊重了我的意愿。就像现在,那两只死役可是在祥和的新城掀起了轩然大波,有这么大的影响力我不信兰利会看不到我签了名的单子。然而一晚上过去了,她还是没个人影。

  我一晚上没睡,在床上翻来覆去五分钟跑一趟厕所。直到天光大亮,我还是没变成死役。

  手上的伤倒是愈合了,只留下了一些淡紫色的痕迹。我瞪着双手,然后扇了自己一耳光。

  疼,还活着,没魂归西天。

  那这是变异了?

  可我没感觉自己有什么变化。我看向镜子里的那张脸,双眼无神,眼底一片乌青,倒是能看出来一夜没睡。

  我只能继续我的生活。我背着单肩包在大街上乱晃。今天上午没有课,我打算找个书店去白嫖最新一期的漫画。

  我虽然是那个银蜘蛛的孩子,但我却没有走上和她一样的道路。我在普通人的世界里扎根,和兰利的世界背道而驰,享受了正常人该有的人生,还考了一个中规中矩的大学。

  我用了十八年的时间,让所有人都忘记了我是她的孩子。

  我按下灯柱上的按钮,看着那个静止的小人变成绿色然后开始走动。我走到一半低头看了眼时间,盘算着要不要先去吃个蛋糕。

  轮胎擦地的刺耳声音穿透了我的耳膜,我一抬头就看到那辆货车笔直地朝我冲来。一瞬间所有的景象都变成了慢动作,我看着车灯离我越来越近,却无计可施。

  心中却莫名燃起异样的冲动。我笔直地站在路中间,兴奋地瞪大了眼睛。在车头撞上我的那一刹那,货车诡异地弹起,车身从尾部翘了起来。

  货车直接头朝下立在了我的面前。

  我呆了。这明显不科学。刹车性能再好,到了刚刚那个地步也已经完全失去了作用,怎么可能在最后一秒直接让整辆车立起来?

  周围聚集了一些零零散散的人。我意识到不能再呆下去,低着头从人群的缝隙里往外钻。有人想拉住我,被我装作一幅惊慌的模样躲开了。

  我不确定,但我想再试一试。我跑到另一条街上,环顾四周,最后走进了路边的开放式公园。

  我看着空地中央的滑滑梯,决定重玩一次儿时的游戏。

  我弯腰爬上楼梯。一个小孩站在滑梯口看着我,我朝她一笑,跟她说我不滑。

  “可是滑滑梯就是要滑的啊?”

  “姐姐是成年人,所以要用成年人的方法玩。”

  那小孩一脸似懂非懂,问我成年人应该怎么玩。

  “喂!你别带坏我闺女!”

  孩子的妈妈叉腰大声呵斥我,我没理她,直接从平台上跳了下去。

  “啊!”

  那女人被我的动作吓了一跳,结果不知道怎么就突然腿一软,给我当了免费肉垫。

  “妈妈!”那小孩吓傻了,弯下膝盖居然也想跳。我大喝一声你还是小孩,然后爬起来就跑。

  我一口气冲到了河岸边,撑着膝盖喘着粗气,心里更加确定了那个想法。

  我获得了一种,能够被动规避风险的能力。

  我直起身子,对着波光粼粼的河水发呆。

  那么,我能躲开兰利的因果律吗?

  几乎是一瞬间,我就想到了这件几乎不可能成功的挑战。我捂住嘴蹲了下来,心脏剧烈的跳动,带来震动耳膜的轰鸣。

  这份力量,是不是可以让我轻松穿越隔绝我和兰利的那道境界线?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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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一场两小时未曾提笔的考试,让我的大脑一片空白。

  数学,你math了🙏

  

  下一篇兰利出场。再不写兰利我就要s啦!地球要停转啦!!现在只是硬撑罢啦!!!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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